“呵呵,但凭白长老做主,我等出宗门的时候有过交待,这一路上要全力护得白长老一行周全,而且临出发时我们议事堂的姜长老还说了,返程之时若有什么变故,需要临机处置的话,全凭白长老安排,我们听命便是。”
白袍男子一怔,马上就是郑重一礼,然后说道:
“那就多谢了,孙兄,我们与摩天崖之间的恩怨,全都因穆阳宗挑拨而起,他们想做的无非是驱虎吞狼然后坐收渔翁之利而已,如今仰赖贵宗之力,我们九亘原总算是得以保全,但九亘原终究是实力大损,而且摩天崖也元气大伤,现在看穆阳宗似乎又把目光投向了摩天崖,而摩天崖也有所察觉,这才派人也去贵宗,摩天崖若再衰弱下去……对我们,对贵宗,终究不是好事,虽然我们刚刚与他们交恶,但救下他们总比让穆阳宗得逞要来的更好些,不知孙兄意下如何?”
那位孙长老点头赞道:
“白长老果然心胸宽敞、眼光长远,也好,既然白长老这样说了,那咱们就将那些穆阳宗的家伙打发掉就是了!”
“多谢!”
……
就在宿求醴不知道是该动手还是该如何之时,漫天的星光之下,银亮的剑光骤然间从远处闪耀起来,如同坠地的流星一般,四下里惊呼声乱起,连他对面的鲁渡滁也惊讶的回首张望,一时间衣袂破风的声音纷纷的由远而近,道道黑影正疾疾的飞了过来,正慌乱间对面一个苍劲的声音的响起: